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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开明身边那看不见的鬼，还有人皮纸，似乎是一个类型的存在。
自己长久以来对人皮纸的防备没有错，那东西有大恐怖。
赵开明继续往前走来“鬼也需要衣服穿，叶枫那件衣服不错，何川的鬼虽然不怎么样，但凑个数吧，如果再你多你一双鬼眼，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所以你要杀我？”杨间道。
“不是我要杀你，是它要杀你，我只是帮它一点点小忙，不过它对你之前似乎一直很忌惮，不过现在似乎又不忌惮了。”赵开明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。
忌惮？
杨间愣了一下，随后猛地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。
它忌惮的只怕不是自己，而是那张人皮纸吧。
无形之中，那人皮纸居然成了自己的护身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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